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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金--被现代人遗忘的“贵族”

作者:青金城堡     时间:2016-10-12 14:37:27

 

        青金,颜色深蓝,或者青绿,宛如湛蓝的天空,深沉而神秘;有的遍身点缀点点“金屑”,显得金光灿烂;有的间夹白色细脉,显得活泼祥和。因为青金色青或者碧蓝,非常类似于蓝天的颜色,所以古往今来,无论是中东的法老,还是华夏的“天子”,无不用青金来祭祀上天,祈祷上苍,喜爱有加、随身把玩,即便死后也用青金来随葬,因为这些古老的民族都迷恋青金。“以其色青,此以达升天之路”。
       青金沉稳、庄重、含蓄,在深蓝的青色石上不经意间露出一抹洒金,散发着一种厚积薄发的深沉和华丽。作为一种古老的玉石,青金正是以其鲜艳的蓝色赢得了世界各国人民的喜爱。在5000年前的古埃及,青金与黄金价值相当;在3000年前的古希腊,2000年前的古罗马,青金被认为是健康、财富、名誉、富贵与权力的标志;在古印度、古波斯等国,青金与绿松石、珊瑚一样,都是名贵的宝石品种;而在中国,青金不仅是帝王将相的宠物,而且成为宫廷、殿堂的必备。最为庄重的国家祭祀必用青金,《清会典图考》云:“皇帝朝珠杂饰,唯天坛用青金,地坛用琥珀,日坛用珊瑚,月坛用绿松石;皇帝朝带,其饰天坛用青金,地坛用黄玉,日坛用珊瑚,月坛用白玉……”

 

  然而,这一辉煌了数千年的宝玉石界“贵族”今天似乎已经被现代人遗忘,更不要说受人追捧了。下面,我们就结合近现代地质学奠基人章鸿钊等学者的研究,回顾一下青金悠久的历史和昔日的辉煌,以期对青金文化的回归尽绵薄之力。

    “屑金翡翠”被证明为青金 

  章老先生对“翡翠屑金”所抱的迷惑和怀疑,一如千年前的大学者欧阳修对于“翡翠屑金”的迷惑一样。这一迷惑,直到90年后才由另一位著名的玉学者完成,他就是中国科学院王春云博士。
   “博雅”版上期已经介绍,古代这种以“翡翠”羽毛翠蓝颜色命名的神奇国宝,竟然就是“青金”,而且是产地明确、来自遥远西域大漠外的阿富汗巴达克山。正是从那里,青金越过喀喇昆仑,跨过崇山峻岭,趟过戈壁沙漠,万里迢迢来到大唐首都长安、北宋京都汴梁(开封)、南宋首府杭州……   
  与借用“翡翠”翠蓝羽毛颜色形容器物异曲同工的是五代时期和两宋时期的神奇国宝“鸂鶒”、“鹦鹉”和“翡翠鹦鹉”。尤其是南北朝时期出现的“翡翠笔床”,最早实现了“翡翠”由鸟指玉的词义转换。这个只有其名而无具体描述文字的文房宝贝,其材质如何?是否是缅甸玉石?千百年来,学者们一直都在饶有兴致地探究,但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尽管有不少学者望文生义地认为:其材质就是来自缅甸的绿色玉石。   
  按照王博士的研究,明代以前的“翡翠笔床”、“翡翠盘”、“鸂鶒卮”、“翡翠瓶”、“翡翠爵”、“翡翠盏”、“翡翠玉婴”、“鹦鹉杯”、“翡翠杯”、“翡翠鹦鹉杯”和“翡翠砚”等,其材质特征等同于“翡翠屑金”,或者“屑金翡翠”,实际都是来自阿富汗的青金。这些神奇宝贝都与缅甸的翡翠玉石没有任何关联,其不同的命名实际都来自人类源远流长的取象比类思维方式。
  我们因此可以接续章鸿钊所研究的青金具有悠久历史这一话题,重塑青金在南北朝、隋唐和宋、元、明时作为来自西域外邦的贡品的历史,并不禁感叹:青金的历史原来如此源远流长,如此丰富多彩,如此博大精深。   

    青金在中国有四千年历史 

   研究宝玉石的现代学者如不研读我国近现代地质学奠基人章鸿钊的《石雅》,那你对青金就没有发言权。章鸿钊先生是最早从科学角度研究青金的伟大学者,他的《石雅》开篇就对《尚书·禹贡》记载的夏代位于西方的雍州曾向中央王朝进贡的“璆琳”进行了详细的考证,堪称学术经典。   
  章鸿钊首次证明“璆琳”就是“青金”的波斯语音译。这说明青金在夏代就已经得到开发利用,并被视为王朝礼法规定的神圣贡物,成为帝王们的礼器和装饰物了。不仅如此,章鸿钊还证明中国历史上的神秘珠宝如“兰赤”、“金螭”和“点黛”,其实也是青金。所以谈起青金,章鸿钊还以极富浪漫的笔调写道:“青金色相如天,或复金屑散乱,光辉灿灿,若众星之丽于天也。” 章鸿钊先生的研究证明:华夏民族在四千年以前就迷恋青金。在章鸿钊之后的90年时间里,他对于青金的这一突破性研究一直被奉为宝石学的经典学术案例,学术水平无人能出其右。   
  但时,章鸿钊也留下了与欧阳修一样的遗憾,这就是“屑金翡翠”。1921年,他惊讶于欧阳修为了北宋时期“人所不知”的“翡翠屑金”之谜而做的那个著名的“金环摩擦实验”,因为该实验的设计和结果都证明不了“屑金翡翠”的材质究竟有什么独特的地方。他当时是这样感叹的:“然物之能屑金者,何独翡翠?以坚者屑非坚者,乃物之性,而理亦存焉。翡翠与金遇,则翡翠坚于金,故能屑金。若其他有坚于金或更坚于翡翠者,其能屑金亦然。”

    宋代帝王鉴赏青金水平极高 

  把玩“翡翠玉罂”的欧阳修在其《归田录》里清楚地提到,北宋皇帝也十分迷恋青金,如宋真宗把玩的是国宝“翡翠盏”。那么,宋英宗的儿子宋神宗如何呢?显然也是位青金玩家。这不,元代宰相托克托等撰《宋史·于阗国传》,清楚地描述宋神宗熙宁四年(公元1071年),“于阗国黑汗王遣大首领翟迹奉表贡玉、珊瑚、翡翠……”宋神宗熙宁五年(公元1072年),“大回鹘龟兹可汗王遣使卢大明都督奉表贡玉、象牙、翡翠……”这些大宋属国的贡品目录中赫然列出的国宝“翡翠”,实际就是青金。   
  最有趣的是,北宋王朝奢侈过度,最终亡国。狼狈逃离汴京、跑到临安(今杭州)建国的南宋王朝,几任皇帝也是穷奢极欲,本性不改,同样非常喜欢青金。我们来看看南宋学者周密记载的《武林旧事·卷七·乾淳奉亲》。该卷写道:“淳熙三年(南宋孝宗1176年)五月二十一日,天申圣节……上起谢。同皇太子(宋光宗)步至蟠松下,看御书待。再入坐,太上(宋高宗)宣索翡翠鹦鹉杯,官里与皇后亲捧杯进酒。太上曰:‘此是宣和间(宋徽宗)外国进到,可以屑金。就以为赐。’上(宋孝宗)谢恩。”大学者周密这里所描述的是835年前发生的一件真人真事。在杭州南宋朝廷的皇帝宫殿里,一家祖孙三人,包括提前退位下野的太上皇宋高宗、皇上宋孝宗和皇太子宋光宗,在宋高宗的生辰(农历五月二十一日,南宋官定的“天申节”),团聚在一起,其乐陶陶地鉴赏起他们祖上的国宝“翡翠鹦鹉杯”。该国宝是北宋皇帝宋徽宗宣和年间由“外国”进到的。   
  因此,我们看到:两宋时期,从北宋的宋真宗、宋英宗、宋神宗、宋徽宗,一直到南宋的宋高宗、宋孝宗、宋光宗,这些君王都是青金痴。

    来华青金产自阿富汗巴达赫尚省 

  美国芝加哥自然历史博物馆著名的东方学家洛乌弗尔氏在100年前著有《东方绿松石考》,该书是这样论述青金的:“青金与巴剌为伊兰古时最有名之宝石,古物中常得见之,其产地适在康居、波斯、于阗之间,兴都库什山脉之北,所谓巴达赫尚省即是。近人咸称二石所出,惟此为盛,且其地自青金外,亦更无宝石足与巴剌并重者。”这是说,青金产于阿富汗的巴达赫尚省。   
  在横贯欧亚大陆的青金之路--就是后来著名的丝绸之路上,阿富汗的青金最早为世界各名族发现和喜爱。华夏历史上应用的青金,均都出自阿富汗巴达赫尚省。
  王博士对于“屑金翡翠”的研究表明:宋徽宗宣和年间贡进北宋王朝“翡翠”宝物的“外国”,不是于阗国的黑汗王,就是大回鹘的龟兹可汗王,因为这两个北宋王朝的属国都位于古代西域,接近盛产青金的阿富汗巴达赫尚省。   
  此外,北宋宰相杜衍之孙、南宋著名学者兼收藏大家杜绾著有《云林石谱》,其中特别谈到当时西域的于阗“出产”一种 “于阗石”:“一品,色深碧光润,谓之‘翡翠’。”显然,这里的“翡翠”当是青金,而且并非于阗国所出产,而是来自于阗国的邻国阿富汗。

     青金今天已基本被国人遗忘 

  在当前大规模的收藏热潮中,历史谈不上悠久、承载文化也说不上厚重的翡翠、田黄石一再创出天价,收藏的热潮一浪接过一浪。但是,让笔者莫名的是:古老的青金目前已基本被国人遗忘,广州华林玉器街的老板也说他们的青金主要卖给老外。   
   青金沉稳、庄重、含蓄,在深蓝的青色上不经意间露出一抹洒金,散发着一种厚积薄发的深沉和华丽。作为一种古老的玉石,青金正是以其鲜艳的蓝色赢得了世界各国人民的喜爱。在5000年前的古埃及,青金与黄金价值相当;在3000年前的古希腊,2000年前的古罗马,青金被认为是健康、财富、名誉、富贵与权力的标志;在古印度、古波斯等国,青金与绿松石、珊瑚一样,都是名贵的玉石品种;而在中国,青金不仅是帝王贵胄的玩物,而且还登上了大雅之堂。《清会典图考》云:“皇帝朝珠杂饰,唯天坛用青金,地坛用琥珀,日坛用珊瑚,月坛用绿松石;皇帝朝带,其饰天坛用青金,地坛用黄玉,日坛用珊瑚,月坛用白玉……”   
  人们认为青金可以帮助人们治疗心灵创伤,抚平饱受苦难、虐待与折磨后人们情绪的波动起伏,还可以消除人们的情感束缚,缓解人们的身体病痛,尤其是能克服一些患者的忧郁症状,此外,青金还可治疗失聪,消除失眠,减轻眩晕,降低血压,好处可多了。   
  有时大家在想,数千年前的埃及法老与皇后喜欢青金,千年前的隋朝公主喜欢青金,数百年前的清代皇帝喜欢青金,为何今天的人们竟然不了解这个有着古老历史和辉煌过去的宝石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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